溫涼嚇的剛要問他干嘛,忽的手腕一緊,隨著腕骨一疼,手上沉甸甸的重量消失。
周宴時拿著那枚手鐲,定定的看了她兩秒,轉身。
看著他的背影,溫涼的嘴動了動,終還是沒有叫出聲。
反正她是要還的,他還就讓他還吧,也省得她浪漫唾液了。
只是,不知道他要找什么理由替她還了。
而她自然也不好意思再進屋里去了,于是給許瑞發了條信息,說是自己醫院來了個急診,她要趕回去了。
此時她不得不感謝自己這個偉大的職業,不論什么時候拿這個當借口,誰都不會說什么,畢竟是人命關天。
溫涼從許家出來就來了我的小院,讓我意外的是今天的溫醫生還給我帶了束鮮花。
“今天是吹的哪門子邪風?”我接過花,歡喜的調侃。
“地中海的西南風,”溫涼看著我的肚子,“最近寶寶漲的挺快啊。”
她可是專業人士,這么一說我就緊張了,“有什么不對嗎?”
“沒有,但是要提醒你注意下飲食,別吃太多,不然生產時你和孩子都遭罪,”溫涼給了我解釋。
我看向了屋內的飼養員,最近他是變著花樣的給我弄好吃的,如果寶寶過胖或者我胖了,他肯定是罪魁禍首。
“天天看,還看不夠啊,”溫涼戲謔。
我收回視線,叫了聲秦墨,“老公。”
秦墨立即應我,“來了。”
溫涼笑了,“現在真是老夫老妻的味了。”
“我們這叫如膠似溱,”我糾正她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