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她低聲喚他。
周宴時聽到了,但沒應她。
溫涼皺了下眉,這人耳朵怎么還不好使喚了呢。
她的手抬起,落在他的耳垂上捏了捏,“周宴時,你長沒長耳朵,我跟你說話呢。”
周宴時停住,全身緊繃起來......
要命!
耳垂是他敏命門!
“松手!”周宴時冷呵。
“那你怎么不理我,你是耳朵出問題了嗎?”溫涼說著將他的耳垂又捏幾下。
圓潤厚實,像個小肉珠,特別的好玩。
周宴時受不了她這樣折磨自己,他動了動頭想試圖掙開,可是溫涼卻調皮了起來,他越想甩開她,她越不松手。
最終,還是他放棄。
“小舅,你的耳垂好厚,看相的人都說這種人有福氣,”溫涼喝到肚子里的酒完全上了頭,她嘴里叫著他小舅,可哪還把他當小舅,完全就是自己小時的玩伴。
周宴時只好抱著她往前走,雖然備受折磨,他也沒有加快步子,似乎他很享受這樣的時刻。
“只不過長的好,卻不好使,這就是中看不中用,”溫涼見他不理自己,開始吐槽起他的耳朵。
這時一對情侶走過,他們看了眼周宴時和溫涼,女孩便對男孩說,“我回去要減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