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就是我們倆雖然談戀愛了,可你該干啥干啥,就像我該上班得上班,再說了只是四五天又不是四五個月,”溫涼說到這兒微頓,“你不會是這幾天都會受不了吧?”
“那你呢?受得了?”周宴時平時挺高冷的,可是戀愛上腦人也膩歪了。
溫涼想說有什么受不了的,可是她知道這話說出來他該不高興了,男人也是得哄的。
她搖頭,“不舍啊,可是我們都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那我就快去快回,”周宴時忽的話風一轉,輕快了許多。
這男人......
她說一句不舍得就把他哄開心了,挺好哄的嘛。
“真乖,”溫涼也不吝嗇夸獎。
可是話落,她的下巴一緊,周宴時的唇壓了下來......
靜寂的夜色里,他吻的她那么緊那么深,溫涼能感覺到他恨不得將她吻進身體里的用力,她喉嚨也緊了,“周審宴時,我們回家。”
回家做什么,他們倆都懂。
剛在一起的兩個人,真有恨不得死在對方身上的渴望。
夜深。
小院恢復了寧靜,就連那些燈光都暗了幾度,懶懶的像是昏昏欲睡。
秦墨洗漱完進來的時候看到我已經睡了,他坐到了床邊,凝視著我。
我不知道他凝視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就見他看著我,我眼睛瞇了瞇,“你怎么沒睡?”
“要喝水嗎?”他先問我。
我輕搖頭,他又問,“餓了?”
他還當我是懷孕的時候,半夜說餓就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