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精吃酸到岳父身上,真的是好笑又讓溫涼無奈。
“周宴時,我以前沒發現你這么小心眼啊,”溫涼在周蓉和她爸去廚房的時候,暗戳戳周宴時。
“以前也小,只是你沒看到,”他承認的大大方方。
哈哈!
溫涼暗笑,這些年她在她爸媽面前就是個孩子,動不動摟她爸親一下或者撒嬌讓背一背這都是常有的事,按周宴時所說那他可有得酸了。
“我一會帶你去醫院做體檢吧,”溫涼笑的眉眼彎彎。
周宴時睨了她一眼,溫涼湊近他,“去查查你的尿酸是不是爆表了!”
她還取笑他,周宴時的大掌貼住她的腰掐過來,按進了自己的懷里,“你還笑話我?”
腰眼是溫涼的敏感點,她磣的不行,在他懷里掙扎著,“我是心疼你擔心你......咯,咯......”
“那換個法子疼,”周宴時在別人面前是挺一本正經的,可當開了戒在自己的女人這兒,男人該有的‘劣’他都有。
甚至有過之無不及。
溫涼自然知道他說的法子是什么,這人真是隨時會給自己討福利。
不過這可是在周家,廚房里有人,外婆和外公也陽臺那兒觀察曇花,說是今天應該會開。
這么多人在,他要福利,他也是賊進警察廚房偷油吃,膽肥了。
“別鬧,我媽會看到,”溫涼提醒。
“看到就看到就等于官宣了,”周宴時這又大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