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接到江昱珩電話的時候,正在法云寺里聽經(jīng)。
“杉杉,現(xiàn)在馬上到十一點了,你怎么還沒來?”江昱珩聲音有些急促的問我。
“快到了,你再等一下吧。”我是故意的。
愛了他十年,我等了他多少次,我都記不清了。
今天,也讓他等我一回,也算是給我十年的青春愛戀要一點利息。
“那你快點,別誤了大師說的時間。”江昱珩又催我。
此刻我就坐在修大師面前,他只字未提我結(jié)婚的事,可見他根本不知道今天我要跟江昱珩登記,更不可能給算什么吉時。
我極輕的嗯了一聲便掛了電話并關(guān)機,然后繼續(xù)聽修大師講經(jīng)。
江昱珩禮佛是因為他自小生過一次重病,江媽媽上山跪了三天三夜,他就好了。
從那以后江媽媽便信佛,更是讓江昱珩做了佛門俗家弟子,認了修大師為師傅。
我這個江昱珩的掛件,自然也少不了跟來,而且大師還特意為我們倆系了姻緣繩。
可惜,我和江昱珩的這根紅線還是斷了。
我是下午三點才離開法云寺的,我沒開機,但是開車去了民政局。
江昱珩早已不在那兒了。
我一點都不意外,雖然不知道他在這兒等了我多久,但絕對沒有過往我等他等的久。
我將車子停下,然后打開了手機,無數(shù)條信息電話瘋了似的轟炸著我的手機,最多的就是江昱珩的。
五十三通來電信息,還有七條消息。
杉杉,你來了嗎?你怎么關(guān)機了?
杉杉,時間到了,你再不來趕不上吉時了。
喬杉,你怎么回事?
喬杉,你回信息,回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