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著喝了幾口水,就聽他說道:“房東奶奶給我打電話了,聽說我們在一起工作,要我忙完帶你一起回去。”
這是秦墨來這兒以后,我們第一次提到房東老太太。
他沒說很正常,我沒問是因?yàn)橛嘘P(guān)房東老太太的記憶,都是她撮合我和秦墨的,提起來會讓我和他尷尬。
秦墨現(xiàn)在提了,我不能不回應(yīng),我哂笑了一下,“你沒告訴她你要這兒常住嗎?”
“我是看情況,”他的回答讓我看向他。
秦墨卻是沒看我,而是仰頭喝水,他的喉結(jié)再次滾動,滾的我也跟著做同樣的動作,而后心虛的別過視線不去看他。
“我要去看她,不一定要跟你一起,”我小聲的嚅呶。
“為什么不能一起?”他這耳朵挺好使。
“我喜歡獨(dú)來獨(dú)往,”我說完再次看向秦墨,“我這個人喜歡獨(dú)處。”
我這話是故意說給他聽的,我沒有與他往下發(fā)展的想法,所以我得時刻讓他清醒與我保持距離。
哪怕我總是不經(jīng)意間與他有距離接觸,就像是先前在直升梯上。
想到這個,我看向直升梯,“剛才直升梯怎么突然晃了?”
“嗯?”他一副不解的樣子。
“不是你做的手腳吧?”我直白問他。
他一個連全游樂場燈光都能操控的人,操控一下我坐的直升梯不是問題,而且剛才我在直升梯上沒有走沒有動,而且四周無風(fēng),不可能直升梯突然就晃了。
“你覺得是我做的?我為什么要那么做?”秦墨兩句問話讓我無法回答。
是啊,他為什么要那么做?
難道只為了讓我嚇的往他懷里鉆?
想到這個,再想到他對我的心思,忽的感覺還真有可能。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想看出他的心虛,他卻把水往旁邊一放,“走了,繼續(xù)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