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那個合同,“你父親的死應該是被我父親連累,這件事我查才能查到根本。”
秦墨看著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那你呢?為什么要找龍彪?你為什么會懷疑到他?”我也反問秦墨。
他站起身來,走到窗口,挺立的身姿高大的仿若天塌下來他都能撐著。
看著這樣的他,我放下茶杯,也起身走了過去,“秦墨,我明白你應該也知道了什么,這件事很危險,你不想把我牽扯進去,可既然這事關我父母那我就別想獨善其身。”
我看著窗外的月色,“我沒有那么笨,我會保護好自己的,再說了,不是還有你在我身邊嗎?”
秦墨側目看向我,片刻后說了句,“你還是跟小時一樣擰。”
聽到這話我笑了,也轉過身看他,“秦墨,你果然是早知道我的身份了,那你接近我也是因為想查你父親的死,對嗎?”
秦墨眉頭皺緊,“你這樣想?”
“嗯。”
秦墨的嘴動了動,而后露出一抹無奈來,“我的色相就這么不值錢?”
我沒太懂他的意思,“嗯?”
“沒心沒肺,”秦墨說了這四個字,從窗口離開,并說了句,“把水喝了,趕緊回去睡覺。”
“你呢?要干嗎?”我竟然腦抽的又問了這么一句。
秦墨頭也沒回,走進了臥室,在門關上前回了我一句,“看書。”
我看著他關上的房門,笑了下,把水喝掉,然后看了看獨屬我的卡通的杯子,親了親才回了房間。
我躺到沙發上,給謝蕭發了條到家的信息,然后給溫涼打視頻。
本以為又是十打九不通,但這次通了。
“你今天怎么沒上班?”我看她在家里。
“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