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冰涼沁在我的胳膊上,讓我打了個寒顫,我沒有動,并往回抽手,“江昱珩,你發(fā)什么瘋?”
他黑眸慌亂,“是我爸,他不行了。”
“什么?”這下?lián)Q我驚愕。
“他突然吐血,大夫說可能撐不過去,他想見你,”江昱珩的聲音也是打著顫的。
我腦子是懵的,耳里都是嗡嗡的。
我來這兒之前見過江淮,他說江爸爸很好,怎么會突然就吐血呢?
“我調(diào)了私人飛機(jī),現(xiàn)在趕緊走,”江昱珩又再次拉上我的手。
這次我沒有猶豫,直接跟著他走了。
不過走了兩步我想到還沒跟秦墨說,我又一下子停住,“等一下,我去......”
“等不及了,”江昱珩打斷我。
我跟江昱珩在一起十年,他如此著急慌亂的樣子,我真的還沒見過。
所以江爸爸看來真的很危急。
這輩子我最大的遺憾是我爸媽出事時,我沒有到場,我經(jīng)常在想他們是不是當(dāng)時還有生命跡象,是不是特別巴望著看我一眼,或者跟我說一句話。
這是我這輩子的遺憾。
現(xiàn)在江爸爸生命垂危,他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想再將遺憾重復(fù)。
至于秦墨,一會我可以給他打電話。
我就這樣隨著江昱珩離開酒店,路上車開的飛快,幾乎是飆速。
我害怕的緊抓著車扶手,呼吸都是緊的,想問江昱珩要手機(jī)都沒敢在這時開口。
江昱珩開了二十分鐘的車才到私人飛機(jī)場,他更是一秒都不耽擱的帶我上了飛機(jī)。
“江昱珩,把你的手機(jī)給我,”在飛機(jī)將要起飛前,我對他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