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著窗外的萬家燈火,“我懂,你是覺得他們倆要是有事,肯定早擦出火花了,哪還有你什么事,對吧?”
“是啊,我喜歡顧巖的時候,他也喜歡我,我們是同頻的,哪怕不在一個維度里,”溫涼這話說的自信又歡喜。
只是這話不知是她的自我安慰,還是真的發自內心,但我沒有潑冷水,而是附和她,“你們是靈魂伴侶。”
說完我想到什么,于是往她身邊貼了一下,“你和顧教授是不是進階了?進階成靈肉合一的伴侶?”
溫涼的臉頰拂過一抹不自然,“還沒。”
“是他沒那想法,還是你不確定,不肯?”我八卦起來。
“總覺得差些火候,”溫涼跟我沒有什么放不開的。
“要不今晚,我和秦墨給你們開個套房,只要氣氛一到,什么都成了,”我給出主意。
“少來,那不是氣氛,是尷尬,”溫涼說完看著我。
她那眼神有些不對,“你這么看我做什么?”
溫涼:“看你怎么變壞了。”
我扭了扭腰,“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我和溫涼嬉笑著回了包房,秦墨也回去了,正和顧巖聊著。
坐下的時候,我想到剛才秦墨和秦建說話的事,便試探的說了句,“我剛才看到大老板了。”
“哦,”他又是只有一個字。
我正想他果然有事,都不給我他也見了,就聽他又說了句,“我也見了。”
“嗯?”我故作驚訝。
“剛才去洗手間的時候,”他給了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