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居心?
是防備我,怕我因財跟他在一起,還是根本就是不愿讓我共享他的榮華富貴?
想到這兒,我心頭的火氣又騰的升了上來。
我怕自己會摟不住火,所以直接就走了,許瑞卻叫我,“別走啊,一起上去。”
說著對秦墨招呼了一聲,“秦工你快點,別讓你家喬部長等著。”
秦墨過來了,目光落在我的臉上,但我直接就側了身。
他想看,我偏不給他看。
許瑞又不傻缺,自然察覺到我和秦墨有問題了,但他也不點破,只是呵呵笑著繼續打趣,“秦工,我和喬部長剛才還說你呢,喬部長現在可不認可你家屬的身份,所以你得抓緊。”
秦墨不接話,我也沒有應聲,許瑞自然就尷尬了,可他這人很會自我化解,“秦工黑眼圈挺重的,是嗓子疼所以沒休息好吧。”
雖然我一肚子火,但許瑞這話差點讓我笑了。
“你今天鹽吃多了,”秦墨終于出聲。
許瑞嘴一咧,“早上吃的清炒苦瓜,苦,現在只想吃糖。”
雖然許瑞挺聒噪的,但不得不說心腸是真好,一心想給我們當和事佬。
我一直看著電梯的數字,恰好到了,我在抬腿的時候對許瑞笑著說了句,“許總來我辦公室,我給你阿爾卑斯。”
“呃?呵呵......好......秦工,你家喬部長請我吃糖......”
我回到了辦公室喝了杯水便開始工作,不管是以前在江浪還是現在,私人情緒都不會影響到我工作。
開早會,處理工作中的問題,最后整理完找許瑞批復。
“喬部長效率就是高,一上午的功夫就把幾天的工作完成了,”許瑞的說話方式絕對是激勵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