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滯,“好,不過有時習慣了,事干了才會想起來。”
是啊,我與他在一起十年,有些習慣還真的沒法一下子斷掉,就像他摸我的頭試試我有沒有發燒,我都忘了要躲。
我低頭繼續吃飯,這時對面床的家屬進來,一進門便對自己的家人說道:“剛才有個男人一直在咱病房外轉悠,手里還提著個餐盒,不知道是干嘛的。”
我吃東西的動作一頓,本能的往病房外看去,可是空空的,什么也沒有。
對面的陪護家屬又道:“我以為他是壞人,悄悄的跟著他,結果你猜怎么著,他居然把食盒丟進垃圾桶了。”
我嘴里的東西已經吃不下去,接過話來,“那些東西扔在哪里的垃圾桶了?”
對面的家屬被我問的一怔,接著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來,晃了下手里的食盒。
我走了過去,接過食盒打開,只見上下三層,有涼拌木耳,有紫米紅棗粥,還有肉沫花卷。
這些都是我的最愛,尤其是涼拌木耳上面還澆了一層辣椒油。
這是與江昱珩給我帶的那份木耳最大的不同,以前在江家我從不放辣椒,是因為江昱珩一家都不吃辣,可是我跟秦墨在一起后,我就不顧忌了。
看著這些菜,我心底說不出的酸脹。
他不是跟我分手了嗎?甚至連我差點被水卷走都不看一眼,現在又來給我送這些吃的做什么?
還有他送了,又不進來,他到底想干什么?
內心里無數個疑問讓我情緒激動,我看著撿食盒的人,“他在哪?”
“走,走了......”
江昱珩走了過來,看著我,“你要去追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