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珩告訴我這些,肯定是有用意的。
他看著我的眸色沉了沉,“秦墨不該那么沖動的收拾布朗,應該先調(diào)查一下他的背景?!?
我明白他的意思,但我卻是嘲弄的一笑,“按你的意思,因為他背景強大就該讓我被騷擾,讓我受委屈?”
江昱珩被我質(zhì)問的一滯,“杉杉,我不是那個意思?!?
“江昱珩,我并不認為秦墨做的有錯,布朗他就是活該,”我說的十分剛硬。
江昱珩眼底露出一抹無奈來,“我的意思是可以通過別的方法,而不是把事情弄的這么被動,也將你置于危險之中?!?
他說到這兒微微停住,“杉杉,我說這些沒有針對秦墨的意思,只是就事論事。”
我也不愿用惡意揣測他,“事已經(jīng)這樣了,再說這些也沒有什么意義,況且布朗的目標就是我,如果秦墨真不做什么,只會讓他更加猖狂?!?
布朗在秦江兩家辦的宴會上找我麻煩,可見他根本不把秦江兩家放在眼里。
“現(xiàn)在換他的粉絲猖狂,”江昱珩又看了眼不遠處的男人,“杉杉,你現(xiàn)在要處處小心,所以你住在這兒不安全了?!?
似乎是這樣的。
我也知道江昱珩說這話的目的,他應該是要我跟他去住一個酒店。
因為我給他輸血,秦墨已經(jīng)誤會的跟我分手,如果再跟他一起住,那我就更說不清了。
盡管我內(nèi)心無愧,現(xiàn)在也不用管秦墨會怎么想,但我仍不會跟江昱珩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