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昱珩和謝蕭誰也沒有回我,他們只是看著我。
我木訥訥的抬起頭來,腦子不夠使的傻問,“你們不知道嗎?”
說著我努力撐著身子坐起來,“那我自己去找......”
“喬杉,”謝蕭按住我,顫動(dòng)的眸子泛著紅光。
我眨了下眼,“怎么了?”
“喬杉,你得接受秦墨已經(jīng)......不在了的事實(shí),”江昱珩也低低提醒。
我點(diǎn)頭,“我知道......”
這三個(gè)字出口時(shí),我還笑了,“我知道他不在了,所以我想去陪陪他.....”
謝蕭按著我的手用力,掐的我有些疼,我看著他,“六哥,你弄疼我了。”
“杉杉,”謝蕭聲音沙啞,“秦墨不在了,你看不到他了。”
我怔然的看著他,心底有什么在翻滾,但我就是強(qiáng)壓著不讓那個(gè)念頭翻上來,甚至還嘴硬,“我能的,你讓我去。”
“喬杉,”謝蕭聲重的叫了我。
可這并不能阻止我,我去扒拉他的手,“你讓我去。”
此刻我心頭升起一股強(qiáng)大的渴望,那就是見秦墨,我想見他,我要見他,不然我會(huì)瘋。
“你見不到,”江昱珩厲色出聲,而后頓了頓,“他已經(jīng)......火化了。”
我扒著謝蕭的手一下子僵住,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我的嘴張開,想說話一時(shí)又失語了。
“阿珩,”謝蕭叫了他一聲,大手握緊我的肩膀,“杉杉,你,你......要冷靜。”
我把目光從江昱珩臉上收回,仰頭看向謝蕭,“他說的不是真的,秦墨他......不是真的對不對?”
謝蕭眼底的紅光更重了,“杉杉,你想哭就哭出來吧。”
我真不想哭,因?yàn)槲也恍牛膊唤邮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