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怎么不行,我們這兒最不缺會玩的女人,不過你跟她們不一樣,要玩也玩高級的,干凈的,”龍暢說著輕扯了下領口。
我知道他是逗我,也是試探我。
我淡笑,“你這樣的不玩。”
“嗯?你能跟酒吧里的那種玩,我為什么不行?”龍暢探究的看著我。
“窩邊草不吃,再說了你這樣的玩不起,怕賴上我,”我輕晃著手里的酒杯。
“那你想玩那種給錢就打發的?”龍暢嘴角噙笑。
我睨著他,“你這兒有嗎?”
龍暢撫著杯沿,“還真沒有,我們這兒是正經八百的會所,沒有那個服務。”
他終還是防著我,我也笑了,“你還真把我看成那種女人了,我來這兒找人不是給我自己找的。”
說著,我從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推到他的面前,“我們公司要搞一個活動,要找幾個帥哥去站臺。”
龍暢翻了翻,“這樣啊,那你來對地方了,我給你找,但這些帥哥都是正經的服務人員,可不會提供別的服務?!?
“他們就是提供,我也不要,”我的話讓龍暢笑了,接著打了電話。
“我去洗手間,”說著我出了門。
我是真去了洗手間,因為我現在肯定被盯著了,不能做別的。
從洗手間出來,我準備回房間,在轉彎的時候,一道身影從閃過。
那抹身影讓我一愣,接著我便拔腿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