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是實話,如果不是我找了他,今天我都不一定有座位喝酒。
“那你也不能光忙不顧自己的身體,你可以多找?guī)讉€店員幫忙,”我還是擔心他的,他瘦的太不正常了,好像跟生病了似的。
他點頭,與我碰了下杯子,“你失戀了?”
我歪頭看著他,“我臉上有字?”
“你的眼睛里沒有光了,”老遲的話讓我的心一下子澀了。
是啊,秦墨沒了,我的光也沒了,我還怎么有光?
“他不在了,走了,”說出這話時,我把臉埋在酒杯上,“老遲,我很想他很想他怎么辦?”
其實我的心悶不過是想一個人,想到無處可抓無處可訴。
老遲沒說話,陪我默默把酒干了。
我喝的不少,老遲不讓我走,讓我就在他那兒住下,但我拒絕了。
他拗不過我便安排車送我,我也沒有拒絕,車子停在巷口,我只能走出去,可是在走著的時候我忽的感覺身后有人。
我以為是老遲便背對著他揮手,“老遲你不用送我,我沒事的。”
可是老遲并沒有回應,我轉頭,身后根本沒有人。
咦?
老遲沒送我嗎?
那我身后的腳步聲是哪來的?
難道是我喝多了,產生幻覺了。
我繼續(xù)往前走,可是走著走著那腳步聲又響了起來,不輕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