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周宴時說話,他的助理便過來了,“你們需要的東西都在我這兒。”
警察點了下頭,帶著周宴時的助理走了。
我看著周宴時忽的覺得他能從容站在這兒,是有準備的。
縱使這樣,我也是擔心的,但擔心無用。
江昱珩看向我,“杉杉,現在警察要對我爸媽開棺,他們拿你當親生女兒,我們一起守著他們吧。”
這個我肯定不能拒絕,我隨著江昱珩站在墓坑邊,警察已經讓緝查犬開始嗅聞,那一刻我是期望緝查犬不會叫。
不是我希望江淮沒事,而是不想開棺驚擾了江爸爸和江媽媽。
他們人都走了,還要被開棺再重見天日,這是不吉利的,也是對他們的褻瀆。
可緝查犬還是叫了,沖著棺木叫的十分兇。
“開棺,”警察一聲令下,已經有人跳下墓坑。
我閉上眼,無法面對那一幕。
隨著興奮的一聲‘找到了’,我也緩緩睜開眼,就見棺底被掀開一層,下面擺著齊齊整整的密封成塊的東西。
江淮還真是喪心病狂,竟然利用棺木藏臟物。
“阿彌陀佛!”我的耳邊響起了熟悉的聲音。
我轉身看向了江昱珩,只見他一臉的平靜,雙手合十。
這樣的他仿若一位修行極深的禪者。
他是修大師的俗家弟子,這些年一直跟著修行,但他從來沒有這樣過。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