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時站在那兒,看她手忙腳亂的忙作一團,清雋的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在醫院里,她白衣加身就是一個高冷的婦產主任,權威的婦科專家,可在家里她還是個又乖又帶刺還有點毛躁的小女孩。
溫涼收拾完弄灑的牛奶,周宴時已經回了房間,她不辜負他心意的把牛奶喝光,拿著手機回了房間。
微信上有我發給她的信息:是小舅的信號屏蔽網絡吧。
溫涼看著我的調侃,回了我一個:睡你的覺吧,秦墨在你有這么有精力,看來他的戰斗力有待加強。
手機就放在枕邊,我在等溫涼回消息,所以這條消息回過來的時候,睡在一側的秦墨也看到了。
他看向我,我裝哈哈的拿過手機背過身,回了溫涼:老實交待,怎么突然就掛了視頻?
溫涼:沒信號了。
我發給她信你才怪的表情包,她回了一句:太晚了,你早點睡,孕婦要保證睡眠。
我還想再發什么,秦墨抽走了我的手機,“婦產專家都要你休息了,別聊了。”
他起身將手機放在我的床頭邊上,放完手機的時候他的身子還覆在我上面,并沒有離開。
想到剛才溫涼那條消息,我的心跳倏的加速,以為他是想要證明自己的戰斗力。
可現在我這種情況真的不行,正想著一會他真要做點什么,我如何拒絕的時候,秦墨的吻落在了我的額頭,“睡覺。”
接著他就把身子側過去,將我摟進懷里,“傻瓜。”
咦?
好好的,他罵我干什么?
“你罵誰傻瓜?”我瞪著他。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