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到這個蛋殼帳篷,她忽的想起來了。
幾乎不用問周宴時,她也能肯定這就是他的帳篷。
或者說是他給她準備的。
轉頭,她站在蛋殼帳篷前,沖著周宴時揮手,示意她找到了。
周宴時走了過來,溫涼已經打開了帳篷,里面掛著一排字:小七的蛋殼房。
“小舅,你怎么還記得我那時說過的幼稚話,”溫涼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人啊年少總會干一些離經叛道的事,說一些幼稚可笑的話,等將來的一天再回味就覺得尷尬。
周宴時的眸光被帳篷暖黃的燈光填滿,看著她的時候像是蒙著一層橘光,“小七說過的話,我都記得,我答應小七的事也沒有忘?!?
溫涼想到前不久他問的那句是不是把他都忘了,忽的覺得自己有些像是負心的渣女。
這個念頭閃過,讓她想到了我的戲謔,頓時打了個激靈,連忙的鉆進帳篷里。
周宴時站在帳篷入口,“今晚你是睡這兒,還是回去?”
“睡這兒,”溫涼說完就問了他一句,“小舅呢?”
“我也在這兒,”他這話一出,溫涼忽的想到剛才無意從帳篷里聽到的聲音。
頓時,她的臉倏的紅了,不受控制的。
周宴時自然看到了,“你的臉怎么這么紅,不舒服?”
他說著進來,手往她額頭上落。
溫涼本能的抬手去擋,結果她的手與他的碰到一起,頓時一股如同高壓的電流的擊的她全身一顫。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