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場慶祝會,也是場放松會,大家開懷暢飲,氣氛十分熱烈。
顧巖也喝了酒但很少,就像溫涼一樣,只屬于微薰。
他們這樣拿手術刀的人很少放縱,因為酒精喝多了會麻痹神經。
“你還好吧?”顧巖就在溫涼身邊,他們一直在接受祝福喝酒,但并沒有交流,這一會大家終于各自打擂了,他才有機會跟溫涼說話。
“嗯,”溫涼剛才還在心底吐槽周宴時說話要錢,現在她就有模有樣的學上了。
不是她故意,真是嘴隨心境,她本來就疲憊,現在喝了點酒后眼皮都睜不動了。
“我看你很累的樣子,要不我先送你回去休息吧,”顧巖看出來了。
溫涼也真的想走,“我自己走吧,你跟大家說一聲。”
“你喝了酒一個人走我......”‘不放心’三個字已經到了嘴邊,但顧巖又生生咽了回去。
顧巖清楚,現在溫涼不接受他的關心,如果他太著急只會讓她避開他更遠。
“你一個人不安全,”顧巖又改了口。
“我讓小舅來接我,”這話溫涼脫口而出。
顧巖眉心不可抑制的擰了下,他看向溫涼,她已經拿出手機。
她似乎很信任周宴時。
“你為什么跟他住一起了,你不是說過喜歡一個人住嗎,安靜,”顧巖問了心底不解的問題。
溫涼一邊給周宴時發信息,一邊回了句,“是我爸媽逼我回家,我不想回就去小舅那兒躲的。”
顧巖心里的疙瘩解了,原來是這樣,他還以為......
喝了點酒的心情,忽的美妙了些許,“那你會一直住那兒嗎?”
“之前沒想,可現在......”溫涼恰好把信息編完,看著她這信息她忽的發覺自己有些依賴周宴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