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按在胸口,按住怦怦混亂的心跳,暗暗的教訓自已:溫涼啊溫涼,你最近是不是內分泌沒地排解,還是被喬杉給帶歪了,怎么能對自已小舅產生那種猥瑣的想法?
不行!
這樣下去,她怕哪天做出大逆不道的事,那樣她就完了,所有的人也都得跟著爆炸。
周宴時將面端了出來,有菜有味,跟她剛才煮的那面一比那就一個富翁一個乞丐。
“我去拿配菜,”周宴時又去冰箱里拿了配菜給她,是她喜歡的腌蘿卜干,“我才讓人給做的,你看看還是不是你喜歡的那個味道。”
他的用心是她沒想到的,這個腌蘿卜干她已經很久沒有吃到了。
“謝謝小舅,”溫涼頭也不敢抬,只是悶頭吃面。
周宴時將她的小動作看在眼底,暗深的眸光又深了幾分,他才試著靠近她一些,她便不能接受,如果真要告訴了他的心思,她肯定會被嚇跑。
“燙,別吃那么急,”周宴時輕聲提醒了一下便去了廚房。
溫涼吁了口氣,連忙拿起手機看我的消息,一看我發的全是語音,盡管她想聽但都不敢外放了,只能轉化成文學去看。
她吃完也看完了才給我回了條消息:以后咱們不聊周宴時,誰聊誰是狗。
不過這信息我沒有看,因為我已經睡著了。
溫涼沒收到我的回復,大概也猜出了情況,她放下手機,快速的把面扒拉完,然后把碗收拾起來去了廚房。
“給我吧,”周宴時也把廚房收拾好了,而且牛奶都溫好了。
他把牛奶遞過來,溫涼沒有接,而是說了句,“小舅,我這幾天就搬走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