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聲一笑,“鑒定鑒定也好,這樣你和周先生在一起時,也不用擔心是近親了?!?
溫涼瞬間豎眉,“你胡說什么呢,我打你了?!?
“打啊,打壞了要你賠,”我現在肚中有寶,有恃無恐。
我跟溫涼的笑鬧惹得里面的人看過來,他們相視一笑,“她們女孩子的快樂我們不懂。”
“希望他們能一直快樂吧,”周宴時話音剛落,他的手機響了。
看了眼號碼,他對秦墨點了下頭,“我接個電話?!?
周宴時去了自己的書房,秦墨也拿出手機,我和溫涼進去坐到沙發那邊,把溫涼聽的八卦說給了他,“秦墨,你說我會不會汪家要還債的人。”
秦墨:“也不是不可能?!?
我笑了,“這么說我還是個債主嘍,那如果傳屬實的話,就不知道汪家怎么還這么份債了?!?
雖然我是笑著說的,但想到溫涼說的是汪家做的是傷天害理的事,我就沒了底。
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汪家到底做了什么?
而且我實在想不出他們能對我做什么,我最痛的經歷就是失去了父母,可這事已經有債主了,不可能再跟汪家有什么瓜葛。
“這個讓你家秦工去查一查就是了,”溫涼說著看了眼書房,似乎覺得周宴時這個電話打的有些久。
“不放心就去看看,”我沖她擠眼睛。
溫涼瞪我一眼,還是起身去了樓上書房。
她想敲門卻發現門并沒有關嚴,透過門縫能看到周宴時緊挺的后背,他低沉的聲音也傳了過來,“我會盡快取樣送檢,鑒定結果最快多久出來嗯,好,這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送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