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溫涼問自己的這些話都串起來了,什么也明白了。
溫習寬擰了下眉,看向了溫涼,“你真是這么懷疑的?”
溫涼不說話,她確實是這么懷疑的,可是看著母親大人反應這么厲害,又覺得自己可能想歪了。
周宴時什么都明白了,他看向了溫涼,也發(fā)了聲,“她應該有什么誤會。”
而且是他引起的。
“她就是個白眼狼,沒好心眼子,看不得我對別人好,對她好呢又不領(lǐng)情,”周蓉的火氣又上來了。
溫習寬給她擦著眼淚,“行啦,她也許就是逗你玩呢。”
“你問她是逗我玩的嗎,她這一會都問了我什么,你讓她自己給你說,”周蓉指著溫涼。
“姐,”周宴時叫了她一聲,“我?guī)∑呷ネ饷嫱竿笟狻!?
說著,他伸手拉著溫涼走向了外面,兩人沒走出多遠,就聽到周蓉說了句,“她怎么能懷疑不是我生的,我為了生她差點命都搭進去......”
溫涼是個婦產(chǎn)科醫(yī)生,最清楚一個女人生孩子得遭多大的罪,可剛才她居然那樣問她媽,她忽的也覺得自己做錯了。
周宴時似乎感覺到了她的情緒,握著她的手緊了些,她被帶出了屋也出了院。
兩個人沿路邊走,誰也沒有說話。
走了一段,周宴時才問她,“是因為昨晚你聽說我要做鑒定才懷疑的是嗎?”
溫涼看著自己的腳尖,“抱歉小舅,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