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兒?”溫涼不驚訝他會畫,是驚訝在雪地里畫。
“嗯,以前也給你畫過的,忘了?”周宴時問她。
可這不怪她啊,他去國外都好幾年了,很多東西自然就忘了。
“你站在這兒別動,”周宴時囑咐她。
溫涼想起他以前畫的畫,沒有什么不是他能畫的便笑了,“小舅,你這次要以我為造型畫啊?”
“沒看過吧,”周宴時說著已經蹲下身子,那雙她剛嫌棄涼的手已經在雪地上動作起來。
溫涼站在那兒,只能看到自己身前的部分,身后的部分雖然能轉頭看,可是她穿的太多根本轉不動,大概是怕她累,周宴時畫畫的動作很快。
雖然溫涼沒看出他畫的什么,但是她看到他的手凍紅了,早知道就不讓他畫了。
隨著周宴時最后一下,他完成了雪上作畫,他走遠兩步后拿出手機對著溫涼道:“你仰頭看雪。”
她聽話照做,隨著咔嚓的聲響,他拍完照片走了回來。
周宴時把手機給了溫涼,就見照片上的畫面是一個女孩站在雪山之巔仰望天空的樣子。
可她腳下明明站的是馬路,他竟然用手指為她畫出了山峰,還讓她站在了山巔。
“小舅,你這畫的能以假亂真了,沒想到這幾年你畫畫的水平進步這么大,”溫涼感嘆也給予肯定。
周宴時看著她的眸光深不見底,“一個人在國外無聊,畫的多練出來的。”
“那你在國外都畫了什么?”溫涼好奇的問。
周宴時的嘴動了動,“......你。”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