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囡囡改了稱呼,但溫涼還是受到了傷害,她坐到我的面前,“我比你老嗎?我怎么就像阿姨了?”
“你再單下去幾年,估計到時都有人叫你奶奶了,”我給她傷口上撒鹽。
溫涼捏起一片落葉在手上轉著玩,“你少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催我嫁人。”
“對啊,真追求者假男友都有,你不愁嫁的,就看你想不想嫁了,”我說這話時看向了屋內。
溫涼不知道的是周宴時在半個小時前過來了,此刻正在里面跟秦墨聊天呢。
看著溫涼如此糾結為難,我也想幫她一把,讓她把心里話說出來,周宴時也能真正了解她的心意了。
兩個人這樣一直吊著,也不是個辦法。
“許瑞就是我花錢租來演戲的,我跟他絕對不可能,你也少開玩笑,不然多尷尬,”溫涼提醒我。
“哦,”我故作了然的語氣,“那你小舅呢?”
溫涼仰頭思索了兩秒,“他就是那水中月鏡中花,好是好但只能遠觀不能褻玩焉。”
溫涼邊說邊搖頭,“只要地球不爆炸,我跟他是絕對不可能的。”
“先別管爆炸的事,我就問你喜歡他嗎?對他動過男女之情嗎?”我盡管私下問過她了,但這次我是問給周宴時聽的。
在溫涼來之前,我與周宴時也聊了,他說了溫涼的顧慮他都提前考慮過了,他會讓她父母還有周家的人接受,但現在是溫涼不肯邁出那一步。
有了周宴時的承諾,我才會幫他試探溫涼的。
溫涼脖子仰累了,人又趴在桌子上,下巴硌在上面,“其實我少女時代,在感情剛懵懂的時候喜歡的就是他,可他是我小舅啊,我有禮義廉恥的,那份感情我就扼殺了,只當他是我小舅。”
“現在呢?你知道他跟你沒有血緣關系后,你又重燃什么愛火了嗎?”我再次追問。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