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的心一慌,他怎么站在這兒?
不會是聽到她剛才說的話了吧?
可是現在懊惱也沒用了,她只能當他沒聽到,努力自然的叫了聲,“小舅!”
明明剛才在衛生間里,溫涼勸過了自己,可是此刻看著他就在自己面前,心跳還是失了頻率。
周宴時那雙暗沉如墜了星河的眸子看著她,“漫漫很單純,聽不得別的,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溫涼亂了的心跳,因為他這句話忽的就平復了。
原來他等她是說這個,他在害怕她會告訴項漫他對她生過別樣情愫的事么。
莫明的,溫涼的心像是被什么擰了一下,疼的她呼吸都停了半分鐘。
她垂著的手用力掐了自己一把,才讓自己不表現出異樣,“小舅嘴里的別的是指什么?似乎你在我這兒沒有什么別的可說吧。”
她一句話讓周宴時的眸光收縮,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她從未把他的心意放在心上。
“小舅,還有別的事嗎?沒有的話,我去陪小舅媽聊天,”溫涼臉上揚起恬淡的笑。
這樣的她仿若沒心沒肺。
周宴時沒說話,身子往旁邊移了移,溫涼側身走過。
她的發絲掃過他的臉頰,仿若是刀子不經意的劃過。
晚飯十分豐盛,因為項漫的到來讓原本該凝重的晚餐氣氛格外的愉悅,外婆還拿出了祖傳的玉鐲給了項漫,但她拒絕了,說這禮物太貴重了,她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