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裝睡裝的好好的,哪會想到他來這么一招?
她還不敢動?
畢竟動了會更尷尬。
于是,她繼續裝著,任由周宴時抱著她上了樓,開了房門。
好在她的臉是貼著他胸口的,她偷偷睜開眼了,卻只能看到他胸口的白襯衣,聞到他身上清洌的松木香。
嗯,是松木香。
而不是化妝品香,更不是香水香。
這是不是代表他與項漫分開時沒有擁抱?兩個人之間沒有什么親密行為?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溫涼立即給自己一個白眼,她想什么呢,他跟他女朋友擁抱或者親吻這不很正常嗎?
溫涼啊溫涼,你清醒一點吧,這是你小舅,不論他是不是周家的人,也是你小舅,小舅......
她在心底碎碎念的正緊,就聽到周宴時低叫了她一聲,“小七。”
溫涼的神經繃緊,她咬著唇,唯恐一不小心就應了他。
“還真睡著了?!”周宴時又輕輕出聲,“你睡覺不是挺靈的嗎?”
他這話一出,溫涼心虛了,是啊,她自從當了婦科醫生經常半夜有產婦生產,她都是別人一叫就醒的,今天裝睡死的確太假了。
可是現在他剛說完,他總不能一下子睜開眼吧?
早知道不裝了,可現在只能裝下去。
周宴時將她放到了床上,她故意嚅呶了一聲,把臉埋進了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