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端著為溫涼沖的咖啡過來,“歡迎溫大主任蒞臨指導。”
“秦老板親自沖的咖啡,那我可是有福了,”溫涼也跟他開起了玩笑。
我把手里的花給他,“涼涼給我選的。”
“你不想生女兒嘛,多看看花啊朵啊的是比較有益的,”她提起這話我就想到了每次都是她給我做的b超,那她肯定是知道我懷的是男孩還是女孩了。
“怎么在暗示我們?”我問溫涼。
她啜了口咖啡,“我暗示什么了?能不能單純一點?”
“是什么都是我們的寶寶,”秦墨十分淡然。
他走了,把空間留給了我和溫涼,我看著她,雖然沒說話但她懂我的意思,她給了我一句,“我是有職業操守的,而且非醫學需要鑒定胎兒性別也是違法的。”
她上綱上線了,我哼了一聲,“愛說不說,反正我也快知道了。”
“對,反正你也快知道了,”溫涼這嘴還真是嚴絲合縫的一點不漏。
而我也并不那么好奇,所以也就當是個玩笑鬧一鬧。
“你今天這打扮的有些不同尋常啊,”我發現了她的不對。
溫涼上班的時候因為每天要進手術室,所以她基本上都是素顏不化妝,今天她衣著亮麗小臉畫的不濃不艷,格外的嬌俏可人。
“怎么,我就不能打扮?”溫涼又抿了口咖啡,“你家秦先生的手藝一點不比你差。”
教會徒弟餓死師傅,老話是沒錯的,其實我早就發現了,秦墨研磨沖泡的咖啡味更濃口感更純正一些。
秦墨這人要么不做,做了就做最好。
“少岔開話題,你這么打扮不會是去相親了吧?”我問她。
“去見家長了,”溫涼把去許家的事說了,最后說了句,“你說我跟周宴時哪來的那么多孽緣,怎么走到哪都能遇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