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她雖然心里不舒服,但還不至于哭啊。
這時就聽到有經過的人說了句,“下雪了?!?
溫涼連忙看向了夜空,天空還真的飄起了雪花,一片一片的......
“下雪了,小舅下雪了,”初雪的快樂讓她竟連心底的那抹不舒服都忘了。
周宴時嗯了一聲,“下雪了。”
“這是初雪,”溫涼的手抓住他胳的胳膊,輕晃。
“小舅,你忘了嗎,初雪許愿很靈的,”酒精上頭的溫涼直接降智十八歲,變成了曾經的小姑娘。
“那你許吧,”周宴時主打一個配合。
溫涼晃了下他的胳膊,“我們一起許好不好,那就許就許......”
許什么呢?
后面的話,溫涼一時沒想出來要說什么。
“那就許你娶不到項漫,”忽的,她來了這么一句。
“什么?”周宴時盯著她的眸子。
溫涼迎視著他,“你不是說我搶不過項漫嗎,那就讓月老不讓你們在一起,這樣我就能把你搶回來了。”
“你為什么要搶我?”周宴時步步為營的問。
溫涼化了妝的粉唇在路燈下閃著水潤的光澤,恰好有片雪花落下來,轉瞬便被她唇上的熱度燙化,留下光亮的水珠,有些惹人。
周宴時的喉結滾了滾,見她不答,他又加重了聲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