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有一點周家人的樣子嗎?
她叫他小舅啊,哪怕他不喜歡她,也不該不管她。
兩人就這樣對峙著,過了幾秒還是周宴時妥協,她的小臉都凍紅了,再這樣下去她就會凍壞了。
他再次將她抱起,踏著風雪將她放進了車里,而且是放在了后座。
之前她都是坐他的副駕,如今她都不配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讓她太難受了,還是自己受了刺激,她蜷縮起自己把臉埋進膝蓋。
周宴時將她的樣子全看在眼底,他甚至知道她在想什么,他的心也緊緊泛疼,可他必須狠心,只有這樣才能逼的她勇敢,而且是勇往直前那種。
到了周宴時住處的時候,溫涼已經睡著了,周宴時輕輕抱起她,只見她的眼睫是濕的。
他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睛,“小鵪鶉。”
溫涼這一夜睡的格外好,連夢都沒做,再睜開眼時,窗外的天是亮的,雪也停了,她看了看自己所在的環境也想起了昨晚的事。
心,一大早就涼了幾分。
周宴時,真是個絕情冷漠的男人。
她從床上起來,站在窗口看著外面的積雪,隨手拍了一張照發了個沒有文案的朋友圈。
我看到后立即私信了她:我怎么嗅出了孤單寂寞冷的感覺?
溫涼那邊秒回: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我也刺激她的發了個我跟秦墨的合照,是他一大早為我堆雪人后,我和他跟雪人的合影。
絕交!溫涼還附了個絕望的表情。
你可以找下你小舅。我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