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快樂,”我回以祝福,并說了句,“你收拾一下回家過年吧。”
我和秦墨在這兒了,有客人來我們也能招待。
小姑娘歡喜的點頭,“謝謝老板老板娘。”
“來,紅包,”我從秦墨手里拿過紅包給她。
小姑娘歡喜的眉開眼笑,“祝老板老板娘新年發大財。”
我轉頭與秦墨往里走的時候問了秦墨,“你說她嘴里的老板娘是你還是我?”
秦墨聽懂我的打趣,但他并不在意這些,“在你身邊做什么都行。”
只要是做我的人。
他把我帶到沙發那兒,讓我坐下,只見他從櫥柜里取出來兩個大紅包,“老婆,你的。”
“哇,這么大紅包,”我接過來去拆的時候,秦墨又取出了文房四寶。
我也看到了紅包里的對聯,只不過上面沒有寫字。
我懂了,他是想讓我在上面寫上自己的新年祝福。
“你就不怕我寫的太丑,貼上去會被人笑話,”我笑問。
“不會,這可是老板的親手筆,如果不是沾了過年的光,別人求看都未必看得到,”秦墨總是給我足夠強的情緒價值。
別人懷個孕抑郁啥的,我什么都沒有,完全是有他在身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