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生的,他說了算嗎?
這事她未來的老公都沒權決定,她要不要生她自己作主。
這話在溫涼心頭劃過,也自動將周宴時的話忽略,趕緊的奔往了產室。
她到的時候,我正緊拉著秦墨的手,這個時候我是真的疼,心中是恐懼,還有期待。
“老婆,我在呢,”秦墨的手摸著我的臉,不停的安撫我。
“產婦要進產室,家屬回避一下,”護士提醒。
可是此刻拉著秦墨的手是力量,是安全,是我緩解疼痛的方法,我甚至不知道此時疼痛的我已經把他的手掐出了血痕。
“護士,我們申請家屬陪產,”秦墨哪放心我一個人進去,畢竟溫涼現在還沒到。
“你們提前申請了嗎?這是要主任簽字同意的,”護士十分較真。
這是個新來的護士,不知道我和溫涼的關系,如果知道了肯定不會這么說,當然她也沒有錯,不能誰那樣要求她都得同意,她也是按程序辦事。
“我同意了,”溫涼來的十分及時。
她大步的跑向了我,沒有多余的廢話,直接說,“先進產室,我給你做個檢查?!?
有了她的話,護士立即推我進去,溫涼則說了句,“我換下衣服?!?
她去了休息室,出來的時候看到周宴時還在,她怔了下,“小舅,你怎么還沒走?”
“這個大約要多久?”他沒答反問。
“不好說,順的話幾分鐘就生了,折騰的話幾個小時到天亮都有可能,”溫涼邊系著扣子邊往產室走,“你回去陪外公外婆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