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時沒說什么,但溫涼知道這就是他的拒絕。
他就是個犟種,她也沒有多說。
“趁著還熱把這個吃了再休息,”周宴時把手里提著的燕窩遞過來。
溫涼這次很直接,端起來直接一口悶的喝光,“謝謝小舅,新年快樂,新年發大財?!?
“新年快樂,”周宴時走了。
溫涼看著他的背影,想著他在這兒陪了好幾個小時,默默的說了句:“以后他要是當爹應該不會比秦墨差?!?
回到了休息室,溫涼坐到椅子上并沒有睡覺,而是腦子放空的發了會呆才脫掉外套,口袋里的紅包咯到了手心,她拿了出來,一共是五個。
有四個是外公外婆和她爸媽的,還有一個是周宴時的。
周宴時給的那個紅包跟另外四個不一樣,她沒拆那四個先拆了這個與眾不同的,從里面拿出一張卡。
她想起周宴時說的是個大的,看來是真不少,至少紅包裝不下的。
那次因為項漫的改口費是九十九萬,不知道這個過年紅包有多少,但肯定不會多過那次的。
溫涼也不差錢,也沒放在心上,隨手就把紅包一并塞到了辦公室抽屜里,然后躺到了床上。
她睡著了,而且還做了個夢,夢到自己躺在產床上。
她疼的滿頭大汗,身邊有個男人在安撫自己,她看不清男人的臉,只是拼命的抓著男人的手,邊抓邊還罵,“混蛋,周宴時你王八蛋,你害我好疼......”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