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我可以,”秦墨十分自然的去拿了盆接水。
他前腳剛走,溫涼便數落我,“你為他生孩子遭了這么大的罪,讓他為你做點什么,你有什么不舍得的。”
“我不是不舍得,我是不好意思,”我悄聲解釋。
“矯情,”溫涼白了我一眼。
我也瞪她一眼,“到你生孩子的時候,讓你老公給你處理這些私事你就懂了。”
我說完就看到溫涼的臉竟不由的紅了一下,她接著快速的抱著寶寶轉過身去。
可我還是發現了她的不對,“你臉紅什么?”
“哪有?”她否認。
我不知道的是她想到了自己那迷糊一會做的生孩子的夢。
秦墨端了水過來,還拿了準備好的消毒巾,然后看著我。
我呢坐在那兒,怎么也不好意思解開衣服扣子,所以我倆就那樣僵了一會,最后還是秦墨主動伸出了手,我這才反應過來,“你把東西放在這兒,我自己來。”
溫涼這時轉過身來,“瞧你這矯情勁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么來的?”
“閉嘴吧你,”我羞臊的瞪她一眼。
“行,我回避,”溫涼很懂的把寶寶放回嬰兒床,“十分鐘后我再過來,或者清理完按鈴。”
她走了,我和秦墨都笑了,其實不是我們倆矯情,而是這種事有第三個人在場就會尷尬。
溫涼回到護士站待了一會,跟昏昏欲睡的小護士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