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這才想起許瑞這茬,干笑了兩聲,“我男朋友忙。”
周宴時也不揭穿她,“你準備一直待在這兒?”
“不是,我一會就去醫院,”想到自己剛才編的謊,“我是突然想到這兒才過來的。”
“去看電影嗎?”周宴時突然開口。
溫涼看著他,“我?”
“嗯!”周宴時把玩著樹枝,“你上學那會不是很喜歡看電影嗎?”
“那時不是喜歡看電影,是不想上學,”溫涼說著自己都笑了,笑自己曾經為了逃學干過太過離譜的事。
什么逃課看電影,裝病,干過更離譜的是一個月請假說自己大姨媽疼,后來老師叫了她媽讓帶她去婦科檢查,那個尷尬她這輩子都記得。
“今天要不要看?”周宴時問她。
溫涼可不想單獨跟他待在一起,尤其還是看電影,“不看了,我真得去醫院,現在就去,小舅還是陪你女朋友去看吧。”
她說著起了身,拍了拍身上,“走吧走吧,我得去看我干閨女,等我以后老了還指望她給我養老呢。”
周宴時看著她逃的樣子無奈的搖頭,也隨著她下了山,不知道是不是有了周宴時在身邊她就不自在。
剛才上山好好的她,現在路都變得不平了,在她幾次打晃后腳下一滑差點摔倒,最后還是周宴時拉住了她,這時他就看到了他的手指上多了枚戒指。
不用問也知道這也代表什么。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