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溫涼答應的十分甜爽。
“我幫你一起吧,”項漫主動伸手,并沖著周宴時招手,“宴時,你也過來,你個頭高,你看溫涼她掛不上去。”
溫涼看了看手里拿的東西,可不是嘛,這玩意是要往高掛的,她這海拔真的有些欠。
可她心里慪著一股子氣,“不用,我用梯子,小舅還是陪小舅喝茶吧。”
她拒絕了,而且沒等周宴時過來人便往梯子上爬去。
不知是梯子也看她不爽,還是她這身板有些超重了,居然還沒等她上去,那梯子便宣告罷工似的直接往一邊倒去。
她本能的去抓什么,還別說她還真抓到了,抓住了門匾的橫梁。
梯子倒地,她就那樣掛在那兒,搖搖欲墜的,比任何一個掛件都要招搖惹眼。
這感覺還不如她跟梯子一起摔下去呢。
溫涼正惱火之際,周宴時過來,兩條手臂一伸便掐住了她的腰,說了句,“松手。”
她的胳膊已經酸了,周宴時再晚三秒鐘過來,她就準備放棄讓自己摔下來。
溫涼松手,人被周宴時給接住,她下滑的時候,臉剛好經過他的側頸,她清晰看到他頸間的一抹粉色。
不用問肯定是項漫剛弄上去的,頓時她反感的一把推開他,然后氣乎乎的轉身往屋里走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