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坐在那兒喝,她是想麻醉自己,可是不知為什么越喝越清醒。
她氣的伸手叫來了服務(wù)生,“你們的酒摻水了?”
“美女,我們的酒都是純原裝的,不會摻水。”
“可你們的酒為什么不醉人?”溫涼邊說邊搖頭,“算了,不喝了,撐的想跑廁所腦子還清醒。”
她起身往外走,周宴時也起身跟上,看著她來到門口,看著她站在那兒發(fā)呆,最后蹲下身去。
他站了過去但并沒有出聲,溫涼聽到身邊有人,但她并沒有抬頭,而是兀自道:“我沒喝醉,我清醒的狠,所以不要對我有非份之想。”
她這樣說完,正常的人都會走掉,可是這人沒走。
溫涼的臉趴在膝蓋間,“你不走是吧,那我給你講個故事。”
“這個故事呢很狗血,狗血到什么程度呢,是一個女孩跟她小舅舅的故事......”溫涼把站在一邊的周宴時當(dāng)成了聽客,講了她與周宴時的事。
“女孩呢一直堅守著底線,那就是他們是家人,不能做出有悖人倫的事,她拒絕了這個小舅舅,這個小舅舅也是個狠人,轉(zhuǎn)身呢就找了個女朋友,而且發(fā)展迅速的在一起,甚至是同居了......而狗血的事出現(xiàn)了,女孩心里開始不舒服了,意識到自己也喜歡上小舅舅了。”
“可她不能去破壞小舅舅跟女朋友的感情啊,她只能自己難受,你說她是可憐呢,還是活該呢?”
周宴時看著她的發(fā)頂,聽她說出了自己的心聲,欣慰又心疼,“那你怎么不去找他說開,說你是喜歡他的?”
溫涼擰了下眉,她怎么聽到了周宴時的聲音?
不對!
肯定是自己喝多了,聽力出現(xiàn)了問題。
“我去找他不是搞破壞嗎?他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我不能當(dāng)?shù)谌撸僬f了是我先不要他的,現(xiàn)在再回去多丟臉,”溫涼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