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項漫走了以后,他洗了個澡。
雖然她碰過的地方他已經擦過了,可那怎么能夠?
他這個人只有溫小七能碰,其他人不行。
“小舅,別讓我有罪惡感,我不想破壞你們,不想當第三者,求你讓我走,”溫涼想走,可是卻被他的手臂擋的死死的。
“第三者?”周宴時輕聲笑了,“你想得美。”
他說著在她鼻尖刮了下,“我跟項漫沒有在一起過,之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后更不會有。”
溫涼愕然,猛的抬頭,結果動作太大,還撞到了周宴時的下巴,兩人都是一疼。
她一邊揉著額頭一邊不解的看著他,“你撒謊也越來越溜了。”
“沒有說謊,我跟她在一起就是演的一場戲,就為了逼你正視對我的感情,”周宴時老實交待。
溫涼愣了,接著臉就紅了,“周宴時你夠卑鄙的。”
他輕輕嘆息一聲,“誰讓你不肯正視對我的感情呢?”
溫涼的手指劃拉著門柜,“我不信,肯定是你騙我的。”
“不信,我可以放段錄音給你聽,”他拿出手機,把在車上項漫說的話放了出來,她說的很清楚不再配合他演戲了。
溫涼這才相信這是真的,他一直在給她做局,而她竟真的上了套的入了他的局。
“周宴時,你怎么這么陰啊?”溫涼抬手打他。
周宴時握住了她的手,“小七,你現在肯跟我在一起了嗎?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