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醋王上線。
溫涼往他身邊倚了倚,手指撓著他的掌心,兩人靜靜的走出了小院。
“你怎么來了?”溫涼聲音溫軟問他。
周宴時今天的車停的有些遠,就是想與她這樣靜靜的走一段,“找你。”
說的多么篤定!
溫涼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圈子似乎除了我之外,真的沒啥了,所以周宴時輕易就能找到她。
不過她一直都是這樣的人,不喜歡硬社交,寧愿一個人待著,也好過與人硬攀關(guān)系交朋友。
“你連個電話都不打,怎么就確定我在這兒了?”溫涼故意問。
周宴時的腿很長,但步子很慢,似在故意遷就她,“我養(yǎng)了這么多年的小孩,我怎么會不了解?”
一句話讓溫涼停住,輕笑,“你養(yǎng)我?”
“難道不是?”周宴時的臉在月光下有著棱角分明的質(zhì)感,像是被打磨過一般。
這男人是帥,但以前她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么帥呢?
“你這么小的時候是我抱著你哄著,睡覺都要趴在我身上,你上幼兒園受氣了叫我去幫你打架,你洗完頭要我?guī)湍愦担阗I的新衣服我要說好看你才會穿,你上學第一天非要我陪著不然就不去......你考試考砸了便拉著我想辦法想躲過挨打,后來你長大第一次來例假哭著說自己要死了......”
他聲音不緊不慢的說著溫涼小時的事,很多她都沒有一點印象了,可他全記得。
這感覺挺幸福的。
“周宴時,我是不是就是這樣把你一點點的俘獲的?”溫涼笑問。
“不知道,不知道從什么時候你已經(jīng)是我的一部分了,聽不得你有一點不好......”周宴時停下步子,看著懷里的小女人,“或許我當初來到周家,就是上天故意安排好的。”
溫涼想到周宴時的身世,可不是嗎?
“那我們不能辜負上天的這份心意,”溫涼說著墊起腳尖親了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