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偷貓在后座那兒,愈發覺得他今天很蹊蹺。
反正已經偷跟來了,她倒要看看他去做什么?
大約開了二十分鐘的車,雖然周宴時的這輛車后排空間很大,可溫涼因為不敢亂動還是蜷縮的都麻了。
車子停在了一家斯諾克球館,周宴時將車停下將交了門口的小哥泊車,溫涼也有機會坐正坐好,倒是泊車小哥見車里坐著這么一個不說話的美女嚇了一跳。
“你停你的,”溫涼說著拿出手機掃了眼泊車小哥胸前的二維碼,“一會帶我去找停車的先生,但是不要說任何話。”
這種事小哥一下子就明白了,直接做了個請您放心的手勢。
溫涼被小哥帶去了周宴時去的房間,她自然是不敢進去,只能躲在門口。
小哥進去一下又出來,很是明白的告訴溫涼,“美女,里面沒有女人。”
溫涼打了個手勢,借著小哥給留的門縫往里瞧,只看到周宴時的背影。
他脫掉了外套,黑色的襯衣束在長褲里,同色低斂的腰帶箍著他的精壯的腰肢,隔著這個門縫來看他這腰真的很帶勁,讓溫涼不禁想起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房間里響起了一個陌生的男音,溫涼沒看到人,但聲音有些粗硬,“你這次去是準備把事全部了了嗎?”
砰!
球桿撞球的聲音響起,周宴時好聽低磁的嗯了一聲。
“這么多年的基業說放下就放下,有些可惜了,”對方似在球臺的對面。
溫涼的眼往里瞅著,很想看看說話的人,結果這個人還沒看到,又有一道陌生的聲音,這個就比較清朗,“宴哥要是有放不下的,大概也只有他心底的女人了。”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在一個女人身上吊死太無趣了,反正我不干,”這又不知是哪位大爺放厥詞。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