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容一聽還真是,跟著李晟大步走過去,兩個人雖然走了,不過并沒有離春暉堂太遠。
春暉堂門前,姜酒并沒有發現李晟和向容,她正和圍過來關心她的鄰居說話。
屋子里柳葉眼看她在外面待了很長時間,擔心的開口:“九九,快進來,別在外面待太長時間。”
姜酒和鄰居招呼一聲走進去。
陸氏集團陸時宴此時正在公司處理事務,江嶼看他不停的工作,很是擔心。
不過因陸時宴身上的氣勢太冷硬,他又不敢說什么。
總裁這陣子都沒怎么休息,以往按時吃三餐的人,現在有一頓沒一頓的,他看著有些著急。
江嶼知道他這樣是因為太太到現在還下落不明的原因。
但沒人敢在他面前提這事,因為一提他就發火。
這都半個月了,還沒有找到太太下落,總裁能高興嗎?
江嶼實在沒辦法,悄悄打了個電話給顧臨川,讓顧臨川過來勸勸總裁。
江嶼正想著,門被人敲了幾下,他走過去拉開門,門外站著顧臨川。
顧臨川看到江嶼小聲的問,怎么樣了?
江嶼搖了搖頭,表示不太好。
顧臨川嘆氣,認命的從外面走進來,其實他也不想過來,但誰叫他是時宴的好朋友呢,他總不好看著他心情一直不好吧。
辦公室里,陸時宴一看顧臨川過來,就知道江嶼打電話給顧臨川了,不悅的瞇眼盯著江嶼。
顧臨川先一步說話了:“時宴,你這樣不吃不喝不休息的想干什么?不要命了。”
陸時宴不喜的望了顧臨川一眼:“不會說話就不要說,什么叫不吃不喝不休息的,我什么時候不吃不喝不休息了?”
陸時宴說完示意顧臨川趕緊走:“行了,你自去忙你的,我這正忙著呢。”
顧臨川沒理他,走到陸時宴跟前望著他道。
“你這是何苦呢?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姜酒下落,說不定她什么事都沒有,你這樣不是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嗎?你......”
顧臨川話未說到底,陸時宴狠狠蹙眉望著他。
“我認真工作和姜酒有什么關系,她活著是她的命,她活不了也是她該受的罪,誰叫她作惡多端呢。”
“是,都是她作惡多端,咱不需要理她,咱認真吃飯認真休息行不行?”
顧臨川剛說完,辦公室里陸時宴的手機響了起來,陸時宴順手接了過來,對面李晟立刻把發現姜酒的事說了。
前一刻還說姜酒和他沒關系的人,嘩啦一聲拉開椅子急促的站了起來:“你在哪兒看到她的?”
“沙溪。”
陸時宴幽黑似深淵的眼眸一瞬間耀起光亮,不過很快又染上了怒意罵道。
“這個該死的東西,既然活著,為什么不打電話過來,看我找到她怎么收拾她。”
辦公室里,顧臨川和江嶼沒聽清手機里的內容,看陸時宴一會兒高興一會兒生氣,很是奇怪。
等到他掛了手機,顧臨川關心的問:“什么情況?”
陸時宴冷怒的開口:“李晟在沙溪發現了姜酒,她現在在沙溪春暉堂里呢,這個該死的女人,明明好好的竟然不打電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