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謙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他瞇著眼睛拿起電話,電話里傳來阜陽的莫名其妙的聲音,“總裁,你那邊是不是很熱鬧?”
“人話!”
“總裁,我接到酒店一個熟人的電話,現在一群記者都圍堵在這一層樓。貌似他們需要圍訪的人是你。總裁,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沈牧謙的睡意瞬間全無。
睜開眼睛一看,寬大的套房,紅黃相交的波斯地毯,防光的淡黃色窗簾,無不顯示著他確實在酒店,而且還是他經常下榻的皇冠酒店。
沈牧謙揉了揉太陽穴,昨天晚上他和喻楚楚跳完舞之后,就和喻楚楚喝了點酒,后來又遇到了幾個客戶,也喝了點酒,然后,然后就什么記憶的。
他極少喝斷片的,這次竟然喝斷片了。
他左右一看,眸眼一愣,床上竟然還有一個人!
他和一個女人在酒店開房?他全然無印象。
“喂!你起來。”沈牧謙的推了推床另外一頭的人,美人兒一翻身,他看到了她的臉,喻楚楚!
喻楚楚睜開朦朧的眼睛,并不激動,只是問道,“你醒來了?”
房間里面是喻楚楚,外面是記者!記者來抓他的新聞?
如此巧合。
“喻楚楚,你故意的?”沈牧謙冷眼聲問道。他想起和喻楚楚跳完最后一支舞蹈的時候,喻楚楚的那一句話,人生往往會有很多的意想不到,喻楚楚對他一定是對他有企圖的。有企圖得不惜采用這種卑劣的手法。
“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