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謙的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快中午了。
他特意帶了一個鴨舌帽,以至出現在公司的時候,公司同事就用格外好奇的眼光看著他。
辦公室里,除了重要的件需要秘書簽署,他一個都沒見。
件處理得差不多的時候,他拿著一個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臉上的淤青好了一點,可一碰還是有點痛。
沈牧謙郁悶的照著鏡子,他一定是這世界上最悲催的男人,時不時就被自己的女人拳打腳踢。上次甩了他兩個巴掌,這次又給了他一拳。
喻楚楚是真當他是靶子可以隨意打的嗎?當真以為他沈牧謙不會打她嗎?
其實他不是沒打過女人,但是對于喻楚楚他楞就是下不了手。
只是他越是放縱,喻楚楚就越肆無忌憚,這樣被喻楚楚打下去,他會不會被喻楚楚打得毀容啊?沈牧謙深深的擔憂,看鏡子里的自己一陣氣惱,“啪”的把鏡子摔了出去。
“總……總裁……”阜陽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沈牧謙脫掉帽子扔鏡子的模樣。
他嚇了一跳,難怪總裁不讓人見他,原來是這臉受傷了,淤青中帶紫,看著都覺得痛,確實不方便見人。
“總裁,你沒事吧?”
沈牧謙見進來的人是阜陽,不緩不慢的把帽子戴上,冷清的道,“沒事!”
“總裁,你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還被打臉了?”阜陽充滿同情的問道。
沈牧謙低頭不想回他的話。
“總裁,不會是太太打的吧?”阜陽恍然大悟一般的叫了起來,他想起第一次見喻楚楚把沈牧謙推到墻角的模樣,第一感覺這肇事者可能就是太太。
否則沒人敢這樣揍總裁,而且還揍得這么慘不忍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