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楚微微一怔,平穩(wěn)了一下自己心緒。而后對這沈牧謙優(yōu)雅的打了一個招呼,“沈先生,好巧!”
生疏的稱呼,冷漠的態(tài)度,猶如在彼此之間筑了一堵厚厚的墻。沈牧謙深邃的眸子定在喻楚楚身上,他對喻楚楚這種開場白的方式顯得格外不滿,直接駁了她面子,沉沉道,“哪里巧了?”
門是他找這里的負責人特地打開的,人是他支開的!誰和你是巧遇!
“沈先生,你怎么一點都不懂寒暄!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日子,不是挺好的?你非得讓人下不了臺!”喻楚楚輕輕的笑道,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拿著自己的包包準備離開。
沈牧謙每一句話都在拆臺,這天也沒法聊下去了。
沈牧謙橫著身子跨了一大步,站在喻楚楚面前,她毫無愧疚、好似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的清淡表情讓他怒火中燒,“全世界人都看見我的老婆穿得暴力的跳鋼管舞,全世界都看到我的老婆圍著另外一個男人跳鋼管舞,她還在別的男人身上摸過來摸過去!你讓我睜一眼閉一眼!”
喻楚楚抿了抿唇,抬眸淡淡的看著他,“沈先生,貌似這是我的事,我跳舞我不偷不搶,我光明正大。我不明白你為什么這么生氣?”
見鬼的光明正大!好在今天只有他一個人在,如果其他朋友也在,他的臉都丟光了。
“喻楚楚,是不是很缺男人?還是故意想勾引其他的男人?”沈牧謙漆黑眼眸里波濤洶涌。
喻楚楚眸子冷了冷,黯然道,“你錯了。我不是想勾引其他男人。我只是想找你。結(jié)果……”
沈牧謙眸中怒火微微熄滅,喻楚楚的表情和態(tài)度,他沒那么生氣,“結(jié)果什么?”
喻楚楚頓了頓,道,“結(jié)果,你和你的好妹妹在你一口我一口的喂蛋糕。我都不好意思打擾你,你那么幸福的畫面誰忍心打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