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他們兩個統統都起晚了,喻楚楚渾身酸軟,一點力氣都沒有,不想起床。
“老婆同志,你不舒服的話就在家里休息一下,我讓李媽給你熬點溫補粥喝一喝。晚上我回來接你。”沈牧謙體貼的道。
“那你先走吧。現在公司也沒什么事,我先睡一會。到時候聯系。”
“好。”沈牧謙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吻,穿得整整潔潔的出門了。
沈牧謙從家里出來后并沒有先去公司,昨天的檢驗單今天出來,他直接開車去了醫院。
他去檢驗科室報自己名字拿單據的時候,工作人員卻和他,他的檢查單已經被拿走了。
“醫生,請問是誰拿走了我的檢驗單?是不是誰拿錯了。”沈牧謙問道。
“不會。那位女士你是她孩子他爸,你今天來不了,她拿了你的身份證給我們看了,我們才把單據給她。”檢驗科的護士姐道,然后還把登記的信息交給沈牧謙看。
沈牧謙一看拿走的他單據人的名字,臉色驟然一沉。
“怎么,那女士不是你太太?”護士姐話還沒問完,沈牧謙人就不見了。
尤碧晴知道昨天沈牧謙去做了檢查,她一早起來,就拿著沈牧謙以前丟掉報廢的身份證去檢驗科拿沈牧謙檢驗報告,拿到檢驗報告之后,她就回到了病房,看著檢驗報告哭了起來。
“尤碧晴,把我身份證拿出來。”沈牧謙沒敲門,直接闖進了尤碧晴病房。
尤碧晴被沈牧謙發脾氣的樣子嚇著了,她愣愣的站起來,“牧謙哥!”
“尤碧晴,我的話你聽到了沒?”沈牧謙面色不善。當他聽到護士姐,拿他檢驗報告的人是他孩子的媽的時候,他就知道這人是尤碧晴。以前他丟過一張身份證,原來身份證注銷后又被找到,尤碧晴拿著那張被注銷的身份證不愿意丟,她想留著他的照片,沈牧謙也沒想多少,尤碧晴想拿著就拿著,反正那張身份證除了看看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