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楚臉上蒼白,肚子上傳來一陣巨痛,額頭不滿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在她用力呼吸的一瞬間,下面一陣溫熱的液體順著大腿流下來,流在她白色的褲子上,血腥又妖嬈。
順著血液的流出,絕望如同黑夜一樣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壓抑到極致的聲音悶在喉嚨里,喻楚楚淚如雨下。她的孩子,她的骨肉。
她一直心翼翼呵護一直愛惜著的孩子啊!
沈牧謙選擇尤碧晴的時候,她心痛。
現(xiàn)在卻不只是心痛,而是絕望,無邊無盡的絕望,她生命中唯一的光亮就這樣被無情的扼殺了。
“沈耿任!”沈牧謙雙目通紅,如果被困住的獅子一樣,發(fā)出沉悶的怒吼。
他一直很鎮(zhèn)定,可當他看到喻楚楚褲子上蜿蜒血液的時候,他卻在沉不住了,奮不顧身的沖上來。
場面一片混亂。
沈牧謙狂怒,憤怒往上沖,他一動,所有的人都圍在了他身邊,團團圍住。
換做之前,沈牧謙撂倒十個八個人完全沒問題,可現(xiàn)在的沈牧謙一個晚上沒休息,體力和精力都不比之前,他奮力掙扎,可沒掙扎多久,他的突圍就失敗了。
他狼狽的被人半跪押著,沈耿任依然站在高臺上,益發(fā)的得意,益發(fā)囂張,“沈牧謙,我過,你不要做無用功。你對抗我,無異于以卵擊石。不過,你現(xiàn)在給我的反應,怎么好像是更心疼喻楚楚?或者在你選擇之后你覺得喻楚楚更重要?”
沈耿任在臺上,大聲的追問。
他這話不僅是問沈牧謙,更是給喻楚楚和尤碧晴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