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阜陽,現在審計工作做完了嗎”喻楚楚問道。
“差不多了?!备逢柣卮鸬馈?
“結果怎么樣?”
“沒比之前想象中的好。”阜陽不樂觀的道,“公司現在處于持續虧損中,主要是因為之前陳沛華之前的經銷商,壓貨滯銷?!?
“三步走,第一,銀行的利息我和銀行那邊談一談;第二,那些故意滯銷不走貨、并且拒不配合的經銷商,統統都取消經銷商資格;第三,將我把財務部總監,換掉!”
“太太,第三件一定要做嗎?”阜陽略微不安的問道。和銀行談談,可以緩個一兩天。取消那些不配合經銷商的合作資格,比較麻煩,難度也不是很大。難度最大的就是換掉財務總監,這個財務總監在公司做了很多年,走的話,現在他也不摸不準時間對不對。一走,可能公司賬務會陷入一片混亂,也可能之前一些老賬變成一些死賬。
“必須做!”喻楚楚漆黑的眼眸盛滿堅定的光芒,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震懾力。
“好。”
“阜陽,你聽說一句話嗎?使人疲憊的不是遠處的高山,而是鞋里的一粒沙子!現在穆源百廢待興,我在穆源已經一周,讓公司產生內耗的人和事必須要鏟除,不僅要鏟除,還要果斷的鏟除!”像財務這種具不配合的部門,拔掉一個是一個。
阜陽開始對這個年輕的太太刮目相看,她比他想象中要更果決,更干練。
“太太,你做決定的速度比我想象中快?!备逢栃χ?。
“必須要快準狠!”話雖這么說,可她一想和銀行要談的銀行利息,腦袋又開始頭疼,錢啊,錢啊,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錢什么都搞不起來。
“太太,或者我們可以找總裁借點錢”阜陽弱弱的給喻楚楚出主意。
“阜陽,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