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你不會輕點嗎?這么用力擦我手,想擦死我啊”
“曲哥,對不起,對不起,剛才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你不要生氣曲哥”
第二天,喻楚楚和阜陽走到喻甜甜病房的時候就聽到喻甜甜的聲音,聲音時而凌厲就像曲虧欠她整個世界一樣,時而又像個小姑娘一樣可憐兮兮的道歉。
像個神經病似的。
房間里并沒有曲的聲音,只聽到擰帕子掉下來的水聲,曲應該是在給喻甜甜洗手。
喻楚楚聽到這里面動靜就覺得很生氣。
“阜陽,你把水果送進去吧。我在下面等你。”
“太太,那還要不要找曲?”阜陽皺眉問道。
“你叫他一下,看他能不能出來,能出來就好,不能出來就算了。”喻楚楚轉身就走。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氣什么。
曲以前在喻家的時候,就是這樣的任勞任怨,被陳沛華和喻甜甜使喚來使喚去,都不會出半點聲。好不容易前段時間,看到他有點變化,現在好像又恢復原來的樣子了。
她實在不喜歡這種沒點脾氣的曲。
喻甜甜流產和他有關系,可他也沒必要這樣卑躬屈膝啊。
也許吧,可能吧,這是人家夫妻的事,人家夫妻的事,誰能摸得著規律呢?
“太太,曲說要照顧喻甜甜,不下來。”喻楚楚在外面等待了許久阜陽才從病房里下來,見到她就和她匯報情況。
喻楚楚深深呼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