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半開玩笑半瞎鬧,回到警局的時候,沈牧謙和唐麟神情就變得很嚴肅。
沈牧謙和唐麟講述了他這幾天的境遇,基本確定了他被關的地方就是陳德行的老巢。
唐麟來救他的時候,他出來,可陳德行也跑了。
這次行動他們籌謀了很久,最后的結果卻是打草驚蛇。怕只怕以后陳德行和陳沛華的手段更惡劣。
不過這種擔心的、凝重的氣氛在唐麟收到一個信息的時候,徹底緩和下來。
“沈牧謙,我們不用太擔心。”唐麟神色瞬間輕松了不少,和沈牧謙道,“我們這邊人雖然沒找到陳德行,但是在他經過的地方,發現了大量的血跡。后經過鑒定得出,這就是陳德行流的血。他即便是要逃,也逃不了多遠。我們的人根據他留下的血跡,基本確定他傷得肯定不輕!根據重重跡象,他應該是和他的人走散了。他本就是一個瘋子,性格越來越古怪,越來越不在狀態。這樣我們就有足夠的時間來研究他。”
陳德行這類人,算是他們遇到的比較奇葩人格的。當年白奇給他催眠之后,隨即給他下了一個定論,陳德行是有多重性格的人。
事實上,這種定論也是得到驗證的。那是寒月和他們講述事情的時候就說過,陳德行優秀的時候,比誰都優秀,猥瑣的時候那也是相當猥瑣。他處于表現優秀人格的時候,他思維清晰,邏輯縝密,做事滴水不漏;而處于猥瑣人格的時候,就畏畏縮縮,一條毛毛蟲都可以把他嚇得暈過去。白奇說,他只能進入他兩重人格,更多人格情緒則完全進不去。
不管陳德行有幾重人格,現在處于他們有利的人格情況中就好。
“只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陳沛華現在沒和他在一起,我們也沒抓住她。我們知道他們之間有很大的聯系,但卻沒有他們聯系的證據。我們也奈何不得陳沛華。倒是你,你的目標已經完全暴露。我覺得你還是做好準備,我覺得他們可能時時刻刻都在準備著對付你,明的也好,暗的也好。”唐麟提醒道。
他們兩個都得罪了這倆人,但唐麟就一個人,誰都不怕,而且還是警局的人,他們動他的幾率小。倒是沈牧謙,先是把陳德行搞進監獄,其次又幫著的喻楚楚打壓了陳沛華,這次他又協助警局這邊搗毀了陳德行的老巢,他們恨沈牧謙應該更多。并且沈牧謙的弱點明顯很多,他身邊都是女人和孩子,對付沈牧謙會更容易一點。
沈牧謙沉眉凝思,唐麟說的不無道理。
現在也確實屬于非常難受的非常時期,因為他不知道陳沛華會對誰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