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楚挽著沈牧謙的手,沈牧謙本想牽的喻嘉樂的手,結果喻嘉樂見他手伸出來,都不牽他手,而是轉個彎去喻楚楚那邊牽著喻楚楚的手。
沈牧謙有點尷尬的皺了皺眉頭,就當孩子任性,卻也沒說什么。
被喻楚楚這樣罩著的感覺比自己高冷的漠視別人心里要舒暢多了,沈牧謙冷眸傲然掃過剛才說話的那個男生,一臉得意的跟著喻楚楚出去了。
只是這種嘚瑟勁只維持了幾十秒鐘,等走一出繽紛絢麗,各種生物游行的鯨鯊館,喻楚楚就松開了沈牧謙的手,眼眸里出現了那種常見的冰冷眼神。
“楚楚,你又怎么了?”外面陽光很大,熱鬧非凡,沈牧謙卻被喻楚楚的態度整得非常冰涼,只能很無奈的問。
喻楚楚不客氣的道,“我剛才只不過看不慣你被人欺負,但并代表我原諒了你嚇著我。”
沈牧謙臉上盡是抑郁,古話說得當真一點都不差,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都過了好幾分鐘了,喻楚楚還心心念念的記著剛才的事!
“親愛的老婆同志,我承認我的方法有那么一丟丟的不對。但是”經歷了這么多事后,沈牧謙已經總結了不少和女人特別是和喻楚楚這種女人生活的經驗和教訓,其中教訓一就是老婆不開心,不能硬頂,但可以訴苦,“你說說,你說說。我之前提議,我們兩個一起帶孩子來海洋公園,結果呢,你竟然撇下我一個人,你讓我去上班,然后自己帶著兒子來玩。被你們漠視,被你們忽視,我已經很委屈很難過了,我好不容易來了這里,你電話還不接,我一個館一個館的找,腿都走瘸了還沒找到。后來我才想了這么一個笨辦法,本來我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可我怎么會想到到你這里,變成了驚嚇了。你不看功勞,也得看看剛剛我剛才脫下道具服下來的時候一身的汗。”
沈牧謙一邊說一邊覺得自己心酸極了。
喻楚楚秀眉蹙了蹙道,“我只是覺得你要上班,我就帶孩子來了”沈牧謙有必要這么上綱上線,還說她漠視他,忽略他嗎?這么小的事,有他說的這么委屈嗎?
她帶喻嘉樂出來只會陪著喻嘉樂玩,是不會接電話的,因為不愿被人打擾。以前工作忙,好不容易帶喻嘉樂出來,為了不讓孩子掃興,她要么關機,要么調靜音。偶爾莫曉濤跟著他們一起來玩,她都是直接把莫曉濤忽視的,因為莫曉濤總是玩著玩著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