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蕊。”
“奴婢在。”
“讓石頭打聽一下,剛才樓下買扇子的人是誰?謹(jǐn)慎點,別鬧的人人皆知。”
“是。”
莊嬤嬤不禁往后看一眼,郡主突然問一個年輕男人做什么?那年輕人長的什么樣來著?
……
樓外。
林清遠(yuǎn)敲著手里的折扇,刷的打開,是一副小橋流水圖,他轉(zhuǎn)頭看二樓的方向,安國郡主嗎?
突然一個錦服男子瞬間將他拽進胡同里,眼里的激動的根本掩不住:“定了!我這輩子就沒見我爹如此揚眉吐氣過!我即將就任鎮(zhèn)河縣縣令!”短短三個月,他從一個什么也不是的二世祖,中了同進士,馬上要外放成為一縣父母官。
“恭喜。”語氣淡淡。
“你怎么一點不激動?這都是你的功勞。”停了六年的科舉,在大考前,突然曝出考題泄露,朝野震動,上下收緊,監(jiān)考更是換成了一方大儒。
可誰知道人心惶惶的科舉舞弊案就是眼前人做的,也是他,在一層又一層的監(jiān)考中,毅然給他作弊,中了同進士,可誰敢質(zhì)疑,誰敢說他不是憑本事考上的。
曹昭怎么能不激動,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朝堂風(fēng)雨,簡直激動的睡不著
林清遠(yuǎn)將扇子一點點合起來:“曹公子家學(xué)淵源,耳虛目染之下,中同進士情理之中,跟林某有什么關(guān)系。”
曹昭立即點頭,是他給兄弟丟臉了:“我們下一步怎么辦?我真去上任,那可是一個鳥不拉屎的地方。”
“憑本事得來的位置,為什么不去。”多少進士想去還去不了,曹昭該感謝他有位正四品的父親。
曹昭想想也是:“那就去。哥,這是一百兩,千萬不要客氣,以后咱們就是親兄弟。”
林清遠(yuǎn)看了一眼,接過來:“你比我大。”
“有什么關(guān)系,咱們之間憑本事說話,走,喝酒去,我請客。”
林清遠(yuǎn)被拽的踉蹌,又忍不住向樓上看了一眼,什么都看不見:“你知道安國郡主嗎?”
“知道。”曹昭突然看他一眼,雖然他覺得自家兄弟很厲害,但有些人真不是厲害就能想的:“哥,你問郡主做什么?”
“沒什么,看到了安國公府的馬車,隨便問問。”om
曹昭松口氣,也是,自己都不敢肖想的人,他兄弟更沒戲。_k